拓跋思南一生习剑,杀人之剑、活人之剑、摄人之剑、服人之剑,唯独没有练过胯下之剑。他极其不擅长应对除剑以外的事,因而当月泉淮频繁出现于他梦中之时,拓跋思南只觉得困扰。

    他盯着右手被铁链绑起,衣衫尽数褪去,关在地牢之内的月泉淮良久,也没思索出个结果来。难道是他这么多年都没有个女人的缘故,憋出毛病了?拓跋思南狐疑地将月泉淮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摸了摸脑袋,心道原来他胸前这疤这么长。

    铁链在里面被扯得咣当作响,月泉淮冲着牢笼外破口大骂,畜生、蝼蚁、孽种,什么难听的词都往外面蹦,说来说去无非是放开他云云。幸好拓跋思南没有和梦境幻像计较的习惯,背对他抱剑往地上一坐,就闭目歇息了去。

    然而梦境里往往不如人意,在喧闹中拓跋思南难以进入冥想。他霍地站了起来,单手掰开牢笼门锁,将门扯开,随手扯了块什么布条就塞到月泉淮嘴里。世界终于清净了下来,只不过多了道能几乎能将他脑袋洞穿的视线。

    好不容易挨到梦醒时刻,拓跋思南睁开眼,只觉得昨夜实在睡不舒坦,好似在地板上坐了一宿。不过他向来皮糙rou厚,不慎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很快把此事抛在了脑后,扛着大剑继续晨练去了。

    然而当晚他再次回到了地牢里,月泉淮仍旧赤身裸体地被困住,嘴里塞着团布条,眼神愤恨地看着他。

    他一拿开布条,月泉淮开口就骂,甚至张嘴要咬,拓跋思南是什么人,他立即眼疾手快地又塞回去堵住了那嘴,塞得月泉淮差点噎住。被困之人不可思议又满怀愤怒地瞪来,眼神犀利得像是要将拓跋思南生吞活剥。

    拓跋思南微妙地从梦中寻得了一丝欺负人的快乐,难得地被月泉淮逗笑了一瞬,但很快就收敛了,背过身去,继续顶着那能存在感极强的目光席地而坐。

    拓跋思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日日梦到同一地点同一人物,既然没有影响到现实,他便索性就放任而去了。

    多日下来,拓跋思南无聊透顶的时候,竟然也能对着梦里的那人扯点日常,什么今天参悟的进度啦,什么新得一本剑谱不过没什么用啦。

    心情好点的时候,他甚至还可以对着那张脸好好劝慰,比如叫他少装神弄鬼、迷途知返之类的。一开始月泉淮还会花点力气瞪他,后来发现拓跋思南就是纯粹逗他玩打发时间后,就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了。

    这样的梦一连就是好几个月。月泉淮期间被他松过口几次,终于学乖了不再出口成脏,甚至装过柔弱,以求拓跋思南为他松绑。拓跋思南瞧着他,忍不住呼道:你还能有这副模样?甚是神奇。

    他围着他转了两圈,像是在看什么新奇场景。气得月泉淮一下子本性毕露,目光阴冷如刃,咬牙切齿地把铁链拽得哗哗响。

    拓跋思南略略退后一步,躲过他猛然冲来的一拳,摁住脑袋让他跪坐回去,哄动物似地:乖乖呆着啊,要不然我又要把你嘴巴堵上。

    时间一长,拓跋思南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从中得到了些微末的享受,他思考了一会儿,把这个归结为征服感。但说到底这只是个梦,就算再怎么逗弄,压着个假象欺负也难有什么成就感,当然,负罪感更是没有。久而久之,竟然习惯了一入睡便梦入地牢。

    作为剑圣,拓跋思南响誉整个中原,敬佩之人诸多,仇人也诸多。有一女子便是趁他不备偷袭而来,虽然拓跋思南不过几十息就制服了她,却不想自己却实际被暗下情毒。待发现之时,全身血管已然针扎一般痛,忍过疼痛后,就浑身犹如火烧,情欲弥漫。

    拓跋思南关于性的经验极少,他一生痴剑,未曾和他人有过床事,平日也只是靠手简单解决。此时中毒,他本想洗冷水压yuhuo,然而这毒显然不简单,没泡一会儿,就心潮涌动,周身一阵发烫,似是连水温都高了许多。

    拓跋思南吃了一惊,只觉得浑身皮肤火热,剧烈热流从下腹窜入四肢百骸,yinjing不受控制地矗立,难以按捺。他只好回到床上盘腿静心调息,胯间鼓起已然有隐隐撑破布料之势。

    幸好在少林修行过,立即念起清心诀,欲念顿时微散,拓跋思南自觉有效,便故技重施,直至情潮似止,才缓缓舒一口气。他静坐一会儿,确保无事后,便放心地躺下歇息了。

    一入眠,又入地牢。月泉淮仍然身无寸缕,右手被铁链高高挂起,勉强地靠在墙边歇息。听见声音后他抬起头,不看见拓跋思南后嗤了一声,扭过头去。

    拓跋思南本没想理会他,但月泉淮那声嗤笑却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竟然是心头一软,yuhuo腾起,竟然很有想与眼前人共赴云雨的冲动。他猛然甩了两下头,似乎想要将这邪念甩出脑袋。

    再睁眼看月泉淮,却还是跟魔障了一般,越看越觉得其容颜绝美,再无人与之相比,桃花眼白玉面红唇齿白的,真叫人动情,呼吸逐渐沉重,几欲蒙了心窍。

    你在看什么?那美人细眉蹙起,红唇微动,黑白相间的头发一半披散在脑后,一半垂挂在胸前,黑发玉肌,托出了胸前两点诱人的鲜红,嗓音如泉,今日倒懂得来笑话老夫了?

    拓跋思南只觉着脑中一轰,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心鼓如雷。情欲更加肆无忌惮地流淌,涌入下肢,将布料还算宽松的胯部撑的鼓鼓囊囊,存在感异常鲜明,想让人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月泉淮亦是瞠目结舌,心想这尺寸即使有所遮掩都如此恐怖,那.....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戒备道:你难不成是只野狗不成,还有发情期的么?

    他这一说更不了的,拓跋思南眼中已然只捕捉到了那说话间挑动的眉和斜飞的眼,勾魂夺魄倾国倾城,看的他几乎是呼吸一顿。

    月泉淮看那处蓦然又涨起,顿时抓住了拓跋思南的痛点一般,口不择言地攻击道:没想到堂堂剑圣居然是这样的yin魔,走两步路都会勃起,哎呀呀,还是传出去,你说那些人会怎么编排你呢?

    月泉淮受制于人无法反抗了数月,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把柄,救命稻草一般,被他拿来护在身前,反复地去刺眼前这人——他甚至嫌弃语言不够狠毒,邪邪一笑,伸手在拓跋思南鼓起的胯部虚虚一点,低声道:好激动啊,告诉老夫,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春天?

    言语中尽是挑衅之意,拓跋思南一动不动,月泉淮微诧,岂料刚想抬眼一探究竟,就被一只大手从地上揽腰拽起,嘴被猛地堵住。

    月泉淮的第一反应是这混蛋又往他嘴里塞布条,然而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睛,感受到了探进口腔里的舌头。他想要挣动,然而拓跋思南粗大的手臂箍在腰间,巨大的力量使他不能动弹分毫。

    这莽夫一看就是没什么经验的,他的吻粗鲁又暴力,似乎像想把人吞吃入腹,毫无技巧可言。月泉淮勃然大怒,他想要推开他,但两只手被那粗臂一齐压制住了,于是只好屈膝顶上,恰恰撞在身前人鼓起的胯部上。

    换做往常,月泉淮这一脚踩到随便一个地方都定然能取人性命,完不完尸还要另说,但在此地他内力全无,面对的又是锻体修身的拓跋思南,这一膝下去跟调情差不多,撞在鼓起的yinjing上,刺激得那弧度更加恐怖,guntang如火。

    拓跋思南闷哼了一下,掐着月泉淮的下巴吻得更深,把他的舌头都要吮吸麻了。他飞蛾扑火般挣扎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蹭着这具结实庞大的身躯,不断地扭腰,想要脱离这铁圈般的桎梏,结果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个巴掌,白皙的臀rou瞬间浮现鲜红的痕迹,那指印巨大,几乎覆盖了他大半个屁股。

    别乱动!拓跋思南低吼道,他的脑袋被高热烧得一片迷糊,竟然唾弃起这个幻想的愚笨来:我不明白,你是觉得自己的裸体对我没有一丝诱惑力,才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吗?

    月泉淮脸色铁青,愈发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扭动之间他胯下的会阴会反复蹭过拓跋思南令人瞠目结舌的鼓起,带起一些微小的电流窜过的爽感。但显然月泉淮并没有功夫去享受感官传导的愉悦,被亵渎的感觉令他又气又急,一边吸着气一边骂道:谁给你的胆子碰老夫——别对着我发情!滚!

    拓跋思南的大手还在捏着他的臀rou,意犹未尽一般滑下来,恣意地抚摸着大腿。他第一次如此亲密而赤裸地接触另一个人,掌中滑溜溜的触感无比奇妙,他的观念还停留在男人皮糙rou厚、女人细皮嫩rou上,心道莫不是幻境其实给了他个女人,只不过长成了月泉淮的样子?

    他伸手去摸了把月泉淮的下面,发现确实带了把,还浅浅松了口气,至少梦里没弄出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来。拓跋思南手劲儿大,下手没轻没重,月泉淮被捏得浑身都疼得缩了起来,犹如主动埋进他胸膛一般。

    拓跋思南手臂一缩,将他抱得更紧,强烈的饥渴感和情欲代替理智掌控了他的身体,低头去啃噬着月泉淮白皙的背部,拥月仙人的肌rou跟他的不一样,线条修长漂亮,一咬一个齿印,红通通一片,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的手掌控制不住般不停揉捏他浑圆的臀部,无师自通地掰开臀瓣,好如预兆地插入一根手指。月泉淮蓦然啊地尖叫了一声,身体瞬间绷直了,倒吸了口冷气,浑身更是因为难堪屈辱而颤抖起来。

    拓跋思南被情欲迷失得彻底,他的手指被紧窒炽热的菊xue包裹得很紧,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但他毕竟没有什么性经验,随便抠挖了两下,干涩的甬道把手指咬得连动一下都很困难,心中奇道:男人真的是要用这里吗?连根手指都吃不下,怎么塞得进我的东西?

    这么想着,拓跋思南便松开了月泉淮,把他摁回到地面上,用自己粗大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捅他。月泉淮被捅得难受得不行,大喝道:禽兽!无耻!发情的野狗!声音中气已然不足,再加上他一副惊惶模样,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拓跋思南草草捅了两下,发现里头实在太干,抽插非常困难,混沌的脑袋想了想,忽然低头用力咬了一口月泉淮的臀尖,然后握住他的胯,让他更紧地贴上自己,然后掰开他的臀瓣,重重地用舌头舔进去。

    月泉淮瞬间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几乎匍匐在了地上,好几次想要回过身来掀开身上这人。拓跋思南摁住他,大舌往更深处舔去,顶进他的肠道,狠狠地乱戳着。

    月泉淮想奋力起身离开他的脸,但刚挪开一点距离就被追上来,埋回双丘之间。拓跋思南把他的臀瓣掰得更开,把鼻尖顶进他的xue口,鼻骨挤压他的xue口周围的软rou,双手都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鲜明的痕迹,和先前的掌印交叠在一起,显得更可怜了。

    饶是经验丰富如月泉淮,他也少有玩这般花样,更别说他年纪渐长,精神上对性实在少有欲望,已经很多时日都不曾自我疏解,猝不及防上这么刺激的又直白的舔弄,身体反应一下就起来了,yinjing抬了头。xue里的舌头如鞭,胡乱抽插着,不管不顾地加重力道吮吸。

    那些骂人的话瞬间哑在了喉里,月泉淮眼眶发红地扭过身想要去扯他头发,这时拓跋思南猛地起身,把他推回去,手指又插进被舔得濡湿的xue里搅了两番,终是按捺不住,庞大的身躯压下来,把自己暴涨的jiba释放出来,往那张xiaoxue里挤。

    滚,别进来!月泉淮惊声尖叫道,你吃什么长大的,生了什么个驴玩意儿——他痛哼一声,rouxue被尺寸可怖的roubang破开,只进了个头就停滞不前。xue口已然被撑得一丝皱褶也无,可怜兮兮含着,一副随时都要被撑坏的模样。

    情欲上头的拓跋思南哪儿听得进这些,他只觉得那小嘴吸得自己可舒服了,温柔乡似的,掐着月泉淮的劲腰就要直直往里捅。月泉淮痛极了,前身那本来抬了点头的yinjing顿时又安静了回去,他一边挣扎着扭身去推他,一边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拓跋思南还迟钝地在想刚刚不是手指开拓了一下吗,怎么会这么紧。大jiba被xuerou密密麻麻地包裹住,又紧又疼,爽得他头皮发麻:你放松些,咬这么紧做甚。

    月泉淮尖叫道:拔出去,你给老夫拔出去——然而体内那条驴鞭却仍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量,寸寸嵌入他的体内。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劈开了,疼痛感自最为脆弱的地方传来,搅得他一塌糊涂。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啊?月泉淮气得攥紧拳头,指甲划过掌心,留下一道重重的指印。每夜都梦到和个莽夫一起在地牢里就算了,现在还要被这样羞辱。一定是什么时候中了能控制梦境的毒,才导致现在这般状况......

    那足有腕粗的大roubang还在往里捅,越来越深,蛮横无比,把内壁都挤得服服帖帖的。月泉淮终于意识到他要是不干点什么真的会被直接捅死在这儿,他安慰了一下自己反正只是个梦,然后一咬牙,扯住拓跋思南的头发:你会不会啊,你慢点轻点不行吗?

    拓跋思南被迫和他对视,月泉淮在他眼里此时是个天下第一美人,那满是愤怒的眼睛就跟娇嗔似的,他傻傻地道:怎么弄?

    月泉淮几乎要咬碎一口牙:你.....你抽插着来,一点点推进......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好在拓跋思南耳力过人,到底是听进去了,握着他的腰就开始逐渐律动,一寸一寸,犹如锥子一般要将他劈成分明的两半,这样的酷刑持续了许久,那yinjing才终于停在了直肠末端的拐口处。

    就在月泉淮终于松了口气的时候,拓跋思南忽然将他翻了个身,让他正躺在自己身下,还提起一条腿扛在肩上,帮他撸了两把萎靡的yinjing。他低头看月泉淮那物顶端已经微微溢出水来,却仍是软绵绵搭在两腿之间,奇道:原来你是个不举的,怪不得你没有生孩子。江湖上说你认一堆义子就是为了弥补没有儿子的遗憾,也是真的了?

    月泉淮差点没背过气去:拿根棍子捅换你也硬不起来,你个莽夫!

    这方面我却是是个莽夫,拓跋思南道,接下来呢?他的大手扣着他的腰,很有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气势。

    都进完了吧?月泉淮气得快麻木了,他艰难地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剑拔弩张的yinjing,只觉得这玩意的青筋都甚有存在感,咽了口唾沫道:九浅一深,慢着点来......

    我没进完,还有一半呢,拓跋思南打断他,理直气壮道,我总不能晾半截在外面吹冷风吧?

    你、你......月泉淮眼前一黑,差点要当场晕厥,他哆嗦着嘴唇,半天都没憋出什么话来,脑袋里一直在循环一个问题:怎么会这么大?!

    你怎么婆婆mama磨磨叽叽的,我自己来了。拓跋思南嫌弃道,扣着他的腰就继续往里面挤,凶悍的jiba一边抽插一边往深处去,很快就突破了阻力,碾进一个更为狭小的腔道中。

    胀痛和酸痒在此刻齐头迸发,月泉淮吓了一跳, 肩膀紧绷,腰身猛地往上挺,又被拓跋思南压回来乖乖挨cao。那恐怖的人间凶器来来回回一次比一次深地破开腔体,硕大的guitou每一次都能碾过脆弱的前列腺,撞到从未有人抵达的深处。

    等那半截也塞进去时,月泉淮已经被他从里到外cao了个通透,覆着肌rou的平坦小腹上,随着混乱的呼吸起伏能看见蛰伏在体内的巨龙形状。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guitou能直直顶进肠子深处,刺得他都有些反胃,光是呼吸间的摩擦都胀痛得厉害,仅仅只是全根插入,月泉淮就已然虚软脱力,难以思考了。

    拓跋思南见他没有推拒反抗也没有骂出声,就扛着他的腿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他的大jiba凶蛮地碾压腔体内所有敏感点,轧得汁水四溅,rou壁都被撑成薄薄的黏膜,臣服在恐怖的攻势之下。

    月泉淮在他闪电般的凶悍侵略前崩溃得毫无悬念,一瞬间失控的呻吟像在尖叫,屁股和大腿一阵颤抖,xue口紧缩,一股温热的yin汁浇在正在抽插的rou头上。他仰起头,眼泪从眼眶里落下,嘴里含着可怜的呜咽。

    拓跋思南见他哭了,还以为是弄得太痛,难得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决定按他之前说的九浅一深cao弄。他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腰间迅速而有力反复撞击,埋下头亲舔他大腿内侧,柔软的舌头啃咬着细嫩的腿内侧肌肤,粗胀紫红的阳物极有规律地进出着,似乎在认真演练什么武学,频繁摩擦异常敏感的黏膜。

    之前只是痛中带爽就已经让他挨不住了,现在这样弄更是快感迭起,交织缠绵。月泉淮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他感觉自己哪里都在流水,眼睛也流,嘴巴也流,屁股也流,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般。

    他艰难地咽著口中分泌的唾液,仰起头呼吸,透明的yin水随着那九浅一深中的“深”一齐迸发,顺着他的腿往外溢,爽得月泉淮一阵尾椎过电,yinjing完完全全硬了起来,头部还吐出了些许yin液。月泉淮呼吸沉沉,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上一刻还痛得想死,这一刻就又能从那人间凶器上品味出快意来。

    体内被撑得满满当当,娇嫩的腔体深处也被完全填上,月泉淮的闷哼尖叫很快就变成断断续续掺着黏腻鼻音的哭喘,尾音媚得滴水。

    拓跋思南听到他叫成这个样子,哪里还能不明白?于是更来劲儿地去cao他,大jiba在紧缩的甬道里飞驰,来回抽插之时还能看到那guitou顶起的一小块皮rou在腹部下来回滑动,yin靡至极。

    月泉淮伸手去摸自己被撑鼓的腹部,在感受到形状后立即像被烫到了一般缩了回去。拓跋思南也伸出手去摁他的肚子,道:其实我感觉我还可以更深一些——

    话音刚落,他便将月泉淮从地上捞起来,压到一旁的墙上去,姿势有点像小儿把尿,只不过月泉淮的双腿分开叠在了拓跋思南的大腿上。拓跋思南从后面抱住他,自己跪坐地上,将月泉淮夹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脆弱的xue心猛然被guitou戳得酸麻,撞得酸痛不已,前面的yinjing也因为后xue的刺激跳动着流出了淅淅沥沥的jingye,还没休息几分钟,又被快感强迫着抬起了头。

    这种情况下月泉淮毫无借力点,除了牢牢地坐在拓跋思南的jiba上之外别无他法,几乎是被那根硕大yinjing提起来挨cao。在这个姿势的帮助下,yinjing果然进入得更深,每一下都重重撞到腔体里面,几乎连下面的囊袋都要一起挤进那敏感的xiaoxue之内了。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能使月泉淮全身微微颤抖,rou体相击的闷响和xue内隐隐约约的水声不绝于耳。

    前面是墙后面是拓跋思南,月泉淮就连稍微扭腰都做不到,整个人都被覆盖了,在墙壁与拓跋思南之间的缝隙中夹缝生存。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钉死在那根jiba上,被cao干的感觉是如此强烈,令人腰酸的快意层层叠叠地累积起来,前列腺都要被大guitou欺负坏了,春潮泛滥,反复yin水四溅地潮吹着。

    他的yinjing和乳尖蹭在冰冷的墙上,蹭得越发挺立,嘴唇也无力闭拢,唾液沿著唇角滑了下来。身体因顶撞而晃动,又因为被拓跋思南庞大的身躯压着制,晃动被迫变成颤抖。每一次顶到深处时,他的后xue便会无意识地收缩, yinjing头部吐出的yin液,糊在墙壁上,yin靡至极。

    他的视野都被快感模糊,前列腺被jiba按揉得酸胀酥麻,下腹不住地抽紧,rou壁被大棒拖曳着翻卷缠绵,月泉淮耻得厉害,疯狂想要脱离这个姿势,挣动了两下发现自己被拓跋思南压得很紧,连回头都不成,只能撅屁股吃他的jiba。他觉得透不过气来,哑声哭喘道:别......别压我了,你把我夹得好紧。

    拓跋思南一边掐着他的腰往自己jiba上按,一边粗声道:你也把我夹得好紧。可不是嘛,月泉淮的后xue虽然被巨大的yinjingcao得一塌糊涂,插一下就淅淅沥沥地滴水,股间一片难堪的泥泞,可还是非常热情地吮着jiba不放,吻着yinjing上鲜明的青筋,在一阵又一阵收缩中绞紧。

    他又把月泉淮压着cao了十几下,倒底还是换了个姿势。他把月泉淮提起来,让他背对着双手抱膝地坐在自己怀里,长臂一圈就紧紧抱在怀里cao干起来,活像在使用一个jiba套子。那大jiba一捅进去就直接撞上了前列腺,月泉淮两眼发花,被cao得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都水似地软下来了。

    拓跋思南的大尺寸根本不用特意找前列腺,每一次cao进来都会顶到xue心,让月泉淮爽得几乎每一次抽插都迎来高潮。一记深顶之后,一股热流浇着guitou淋下来,销魂滋味滋味爽得拓跋思南一哆嗦,圈着他整个人又继续狠cao。yin水从被cao得大开的xue里毫无阻挡的淌出来,时不时便是一阵喷溅,月泉淮喉咙里尽是guntang的颤音,连个词都说不清楚。

    尽管已经被cao成这样了,月泉淮还在憋着哭腔,咬着嘴唇哽着几声,委委屈屈的把声音憋在喉咙里头,泄出几声软软的颤抖鼻音,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拓跋思南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去他腿间撸了两把,道:你这不是能射嘛,那为什么没有孩子?他的手很大,常年握惯了巨剑黑龙斩铁,全是厚茧硬茧。月泉淮的yinjing尺寸其实算蛮大的了,只是拓跋思南的体格超出常人太多,此时yinjing被他握紧手心里,倒衬得像是个漂亮的玉势一般。他用粗糙的大拇指扣弄挤压着尿道口,用力地撸动,随便摸几下就是满手的yin液。

    马眼被折磨的感觉并不好受,那里敏感脆弱,没一会儿就被磨得酸麻得厉害。月泉淮没工夫理他各种愚蠢的问题,尖利的快感从尿道口迸发,某种感觉随着体内jiba一次次的捣动而愈发鲜明,他心中警铃大作,挣扎起来,却又撼动不了拓跋思南分毫,只好哑声喊道:等一下、等一下......嗯唔,别、别弄了!

    拓跋思南不管不顾地干着,手指用力地搓弄马眼,jiba也用力捅着那张贪吃的xiaoxue。他感受到颤抖着痉挛起来,上一波潮吹液体还未尽,又一波汹涌而至。这xue实在太过销魂,和自渎完全不一样的爽利劲儿,他忍不住将月泉淮当作rou壶似的cao着,耳边尽是软而媚的鼻音,刺激得他jiba又张大一圈,深深地爆干着xue心,把汁水又磨了出来。

    月泉淮被他弄得调子也软了,脾气也没了,所有的理智都在和暴涨的尿意作斗争。那根驴rou是他最大的敌人,次次撞得深入,隔着rou壁锤在他的膀胱上,那在前根搓弄的手指也如催尿似的,狠狠扣弄尿道口,酸胀麻木极了。

    随着guitou被快速用力的搓弄和体内的撞击,月泉淮终是憋不住了,眼眶发红,夹杂着哭腔低吟一声,全身都绷紧了起来,jingye冲开了马眼口,劲道极足的迸发出来,最开始泄出来的那几股最为浓厚粘稠,白的有些发黄。拓跋思南被他的后xue夹得倒吸一口气,掐着他的腰大力干cao,guitou每一下都间接锤在岌岌可危的膀胱,要把他的肚皮都顶破一般。月泉淮jiba就抖着抖着没停过漏水,半稀的精水溢了自己湿淋淋的一肚子,紧接着就开始泄尿,后xue的yin水也不断喷溅,把他们两个人的下半身全都浸在了水里,身上全是各种yin液的味道。

    拓跋思南放开他,把他摁在地上狠cao,几乎都要把他的腰骨弄折,那根人间凶器才借着不断收缩的后xue到达了高潮,把nongnong一泡jingye送进了xue里。

    月泉淮被cao得几乎要晕过去,眼前一阵花白,但还勉力支撑着没有失去意识。就在他还呆滞地躺在地上时,耳边忽然传来拓跋思南的声音。那莽夫喘着粗气,揉捏着他的屁股道:你这次的妖术......对我很管用。月泉淮一瞬间气急攻心,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就理智溃散,彻底晕厥了过去。

    拓跋思南醒来,打了个哈欠,只觉得浑身筋骨舒畅,爽利无比。他看了看自己胯下,只觉得自己似乎已有小成,以后多练,也许能日就月将。他点了点头,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提着黑龙斩铁便到晨曦之光中练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