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坏了
要坏了
粗长的yinjing从她蜜xue里脱出,肿胀的茎身甩出一片水花。没了堵物的逼口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温热的蜜汁,也不知道是水是尿,全喷到男人胯下。 苏棠软成一团瘫在床上,双目失神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大张的腿还在抽搐着一下一下的抖。 原本紧窄的腿心被男人捅出一个大洞,清晰可见里头被拉扯出的嫩红蚌rou还在不断的蠕动痉挛。 周楚臣将她放回床上,扶着依旧硬挺的性器,抵着那张还在颤抖抽搐的逼口再次插进她还在高潮的蜜xue里。 “嗯啊…”苏棠哼了一声,逼xue痉挛着咬着插进来的大yinjing,贪婪又狼狈的往里吞咽,粘稠的汁水从缝隙里溢出,噗噗的吐着泡泡向外冒。 “唔...糖糖里面好紧...” 男人被她绞得闷哼,微阖着眸在她绞紧的逼xue里享受了好一会儿,才勾着她夹在他腰上的大腿,往两侧打开,手分别按住她两边大腿,将她的逼xue完全敞开。 肿胀的yinjing向外抽出一截,就再次插了进去。 guitou对准她还在抽搐的宫口狠狠一撞,囊袋啪的一声撞上她的xue口,圆钝硕大的guitou瞬间顶开她的宫口,猛的扎了进去。 “啊…啊啊…坏了,要坏了...”苏棠逃无可逃,晃着一对奶子,潮红着脸在他身下尖叫。 身子在男人的捅干下一阵又一阵失控的痉挛,腰肢在床上狂扭,小腿踩着男人的大腿胡乱的蹬。 “唔...快好了...宝贝...快好了...”周楚臣嘴上小意的哄着,身下粗圆的yinjing却在她腿间狠戾的cao弄。 他闷哼低喘,汗湿的头发垂在额前,遮住他被欲望充斥得猩红的瞳孔。 无法自控的越cao越狠,越干越快。 被释放的欲望再也掩饰不住骨子里阴鸷的嫉妒和欲求。他渴望cao进她rou体深处,掌控主宰她的欲望甚至感情。 “啊啊...”眼前炸开白光,苏棠猛然抻长了脖颈,绷紧的大腿夹住男人劲瘦的腰。蜜xue发疯似的抽搐着绞弄着通道里的rou物,逼口滋出一股股汁液全打在他的精囊上。 “呃...” 周楚臣阖紧双眸,下颌紧绷着仰气,汗水顺着他颤抖的肌rou缓缓下滑,yinjing在她rouxue里突突狂跳。 等他粗喘着重新睁开眼,瞳孔已经完全被欲望裹挟。 单手掰开苏棠夹紧的股rou,喉头滚动着疯狂摆动冲刺,性器狠戾抽撞着在她体内摩擦。 欲望如火焰在他身体里狂烧,理智的栅栏被那头猛兽撞得一片狼藉,所有只剩本能,眼前也只有身下这个女孩。 他抓着她的臀,十指陷进那两团白rou里,掐住两片深刻的红痕,挺胯狂干百来下,终是闷哼一声,将yinjing猛的抽出。 浓稠的jingye划着弧线一波波从张合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全落在苏棠身上,烫得她肚皮发颤,哆嗦着屁股呜咽着想往后躲。 他粗喘着捉住她的腰臀一把将人又给扯回身下,高大的身躯压下来,还在喷精的yinjing顺势贴上她被cao得大开的yinchun,一面射精一面在她的yinchun上来回磨蹭。 耳边是男人兽一般的低沉粗喘,房间里连时间都变得粘稠起来,空气中只能听见交错在一起的喘息声。 男人的身子沉沉压在身上,坚硬的骨骼,guntang的身躯,沉重、黏腻... 但苏棠却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灵魂仿佛是飘在空中。 在这场激烈的性爱里她前所未有的满足。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也算得上是一场美梦... 一大泡jingye射完,周楚臣才抱着她翻过身。 女孩闭着眼睛,猫一样靠在他颈间磨蹭,模样是前所未有的乖顺。 周楚臣的目光凝了她良久,手臂从她颈下穿过,轻轻一捞,那娇小的人儿便自动滚进他怀里。 他在黑暗中无声的弯了下唇,指尖掠过她汗湿的鬓发,勾起一撮轻轻拨到她耳后,手指却留在那颗小巧肥厚的耳垂上流连忘返,指腹贴着很轻的抚弄。 苏棠被他的手指暖得在梦里哼了一声,歪头靠过来更多,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又蹭了两下。 一个依恋的动作... 周楚臣顿了片刻,还是将人抱到身上。 苏棠身子软软,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四肢从他身上垂下去。 他扶着yinjing抵着她的逼xue重新挤塞回去,像是回到自己的巢xue。 女孩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哼了一声,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脸顺势埋到他颈间。 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乖顺的张开腿,任由他把yinjing塞进来,小屁股还挨挨蹭蹭的主动骑上去。 被cao软的逼口咬着他的yinjing贪婪的往里吞,稍微进去一点儿又不自觉抽搐滋水,却也不舍得让他出来,只是无意识的含弄。 周楚臣由着她玩儿,等她小小高潮了几轮,人累得不动了,他才偏过脸,轻声问她:“糖糖,我是谁?” 苏棠黏黏糊糊在他胸前哼了一声,脸在他胸口上蹭了蹭,人又没声了。 周楚臣唇角不经意上扬,低头在她耳廓上轻咬了一口,热气扑在她耳边:“糖糖?” 耳朵上刺刺的痒意终是让她有了动静,声音黏黏糊糊的钻进他耳朵里: “周楚臣...” 周楚臣:记住是谁在cao你了吗? 苏棠(小声):…要是没记住怎么办? 周楚臣(咬牙切齿):那就cao到你记住为止! 苏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