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靖王府可真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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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模糊地张鸢难得的机灵了一次,心想,就算是依着你拿旁的堵上了,就跟你会放过我一样。她一脸无助的缠着靖王,一副死不撒手的架势,靖王看着她眼下的青黑,只能狠狠地说“这是你自找的” 张鸢点点头示意自己是知道的,被连着不断地yin玩了一夜再加上大半日,滴水无尽的张鸢早就受不了了,眼前逐渐模糊,再就没了意识。起初靖王还不以为意,抱着人插着水汪汪的艳xue去沐浴了一番,再把人压在榻上时,才发觉身下人浑身烫的惊人,不管他怎么折腾都没了动静。 大夫被急匆匆的找来,看着伸出床榻间的玉手上都带着牙印和红痕,心里抖了一下,再一摸脉象,虚弱无力接近虚无的脉搏,让大夫在心里吐槽,靖王府可真都是变态,合着世子是随了靖王。 床账里的靖王一下下的摸着张鸢的黑发看着她脸上的红媚褪去,白里透着青的脸上呼吸几乎感觉不到,靖王神色晦明莫测,平淡的问大夫如何了。大夫摸了又摸胡子,迟疑了片刻还是说“照脉象看,贵人的身子本就弱,这些年虽是好了些,但却不能刺激太过,如今是精力消耗殆尽才迟迟不醒的,喂了药,好好的休养会缓过来的” 靖王嗯了一声,就有下人引着老大夫去开药,折腾了一夜的靖王脸色并不算好,他想不到该如何惩戒怀里这小妇人,在书房里咬牙切齿了许久,想的也只是把心里那些阴暗的想法都施加到他身上,最好玩的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在书房里孤枕难耐的那几晚,靖王想的最多的是,那药不该停的,就该把她喂的离不得自己半步,她才不会将精力放到旁人身上。哪怕这个旁人是他的儿子,张鸢是要去报仇,靖王心里也堵得慌。 一方面那是他的儿子,嘴上平日里说的再好听,到了关键的时候,看着人要死不活的痛苦度日,靖王还是怨张鸢的。另一方面他只要一想到张鸢不知道是想了多久,才想出那样的报复的法子,甚至在他不知情的时候独自去见了世子,他心里的妒火就不住的翻滚。 两厢情绪交织,他真是恨得牙痒痒又毫无办法,靖王摸了摸张鸢圆鼓鼓的肚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低落的说“如今仇也让你报了,再不乖,可别怪本王手狠”眼里的痴狂,若是张鸢见了怕是会吓的腿软。 那一肚子的东西靖王还是没让她真含着,他自己如何不知道若只是阳精怀里的人定不会如此凄惨,那秽物入了体内,肯定不好受。但他倒是没想到张鸢只是含了不过大半日就不行了,他就如同占地盘的野狗一般,巴不得张鸢的内内外外都染上他的气息,毕竟是连尿都能吞下去的人,想法能正常到哪里去。 靖王抽出了还勃起的阳根,后xue里的玉势也抽了出来,没有阻挡的两xue潺潺的往外流精,尤其是前面的艳xue,尿液伴随着jingyeyin水,在靖王的注视下喷涌而出,昏迷的张鸢放松的呻吟出声。 又轻又弱的细叫听在靖王的耳里就带上了sao味,一手去揉鼓鼓的肚子,揉的她喷的更多,一手毫不嫌弃的伸进腿心把玩红肿一片,满是狼藉的艳xue,玩的张鸢两xue吐水,尿口大张热流淋在他的手上。两人的秽物交缠在一起浸湿了身下的寝具,屋子里是闷得人透不出气的腥臊味,他才像是满足了变态癖好,扭曲的笑出声来,抱着人再次进了浴房。 张鸢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了,期间林钰宁和林想想多次想来看她,都被靖王拦下,她就和靖王住在了书房,直到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才回了天章院。看着一脸着急的孩子,张鸢心里有些愧疚,她那日不该鬼迷心窍一般为了对付白王妃而去勾引靖王的,她吃了一次大大的教训,心里害怕的极了。但是只要想到白王妃日后还要压在她们母子的头上,她就心里难受。 靖王这次毫不留情,可没管她的脸皮薄不薄,衣衫遮不住的肌肤上也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连小小的耳垂上都被他留了牙印,这幅姿态如何出现在孩子跟前,隔着帘子母子交谈了几句就散了。 张鸢是问了小莲才知道,这些日子靖王对外说的是她病了,在天章院养病,谁都不让见。就连两位公子都被拦在了外面,偏偏靖王又连着数日未踏足天章院,书房里的那番动静不可能毫无风声漏出。 不少人都在猜测说是张鸢怕是要失宠了,王爷迷恋那新人到离不得半步,眼见张鸢病愈,靖王又开始进天章院,院子里的闲言碎语平息了不少。张鸢听完有些哭笑不得,她倒是想靖王彻底厌倦了她,可惜啊,靖王那顿发泄后两人虽说不如往日的浓情蜜意,但靖王还是日日回来伴她入睡,落在外人眼里可不就是她又重获了靖王的恩宠。 张鸢从未想过靖王会轻而易举的消气,那毕竟是他的儿子,再怎么样也是他的血脉,靖王压着自己的那番折腾,更多的是发泄,是掩盖。发泄被挑战了威望的怒气,掩盖他轻放弃儿子的凉薄自私。 而被张鸢时不时惦记的白王妃正在和她的心腹接头,白王妃知道这次自己必死无疑,将药带进皇宫是大罪,勾结皇子陷害皇家侧妃更是死罪。她唯独放下不下的就是世子,她接到张鸢让人故意传给她的消息,怒火冲头,差点就冲出去与张鸢同归于尽。 奈何靖王看管的太严了,张鸢勾引靖王那日,她本来是要和送膳的侍女换了衣衫去找张鸢给自己的儿子赔命的,可惜屋子外头一直都有人守着,她干等了半夜,什么都没做成。一计不成她又想了别的法子,她要的东西那人早就给她送来了,她现在就等着张鸢主动来自己跟前了。 张鸢被靖王带去了书房yin玩之后就久病不起,白王妃只能再等等,就在白王妃要等不住的时候,张鸢终于又露面了。这日张鸢正在窗下晒太阳,靖王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她好了以后,白日里他拉着一张脸,似是怒气未消的模样。到了夜里床账一放下跟个疯狗一般折腾不止,这几日张鸢身上的痕迹都没消过,白日里更是昏昏欲睡毫无精神,要不是知道自己和靖王都不能生了,她恐怕会以为自己是又有了。 张鸢困顿的闭上眼睛之时,有侍女慌忙地来报“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小莲看着张鸢脸上的不耐,拦下人“何事如此慌张?”那侍女急切的喘息着说“六公子去了佛堂,听说是王妃要人去请的” 张鸢一下子就精神了,猛然从软榻上起身“你说什么?”张鸢一直在等着白王妃的后手,可没想到她会扯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她如何还坐得住。披了外衫就要往外冲,还是小莲将人拦住了,给她理好衣衫,挽了发髻,整理妥当才扶着人出了门。 走去佛堂的路上,张鸢越想越不对,顿下脚步要初十去请靖王,自己放慢了步伐。估摸着靖王快赶上的时候,张鸢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手里的手帕,带着小莲决绝地踏进了佛堂。看守白王妃的人本欲拦下张鸢,在同伴的示意下,还是退下了。 那人不解的说“你是不是傻,不知道这位被王爷盛宠了十几年吗,何必去触她的霉头”不仅如此,为了张鸢方便行事,还带着人自觉地回避了。 张鸢进了佛堂才发觉里面一片的昏暗,大白日的竟如同黑夜,披头散发的白王妃恍若鬼魅的出声“你来了,本宫可是等你等了好久”进来一看张鸢便知自己中了她的圈套,这里面可没有林钰宁的身影。 看着张鸢一脸平静无波,身后只跟了一个侍女,白王妃嘲讽的笑了一声“终于见到你人了,往日里你被王爷护的跟眼珠子一样,生怕本宫害了你,如今新人过府,你也该尝尝本宫这些年受过的苦了,哈哈哈,可都是报应啊” 张鸢逐渐的适应了佛堂的昏暗,看着白王妃面容癫狂的模样,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自己可不是来听她说这些的 “王妃找宁儿,也是为着此事?”白王妃哈哈哈的笑了一阵“我找他做什么,那是我的好孙子,世子的血脉,我巴不得他好好的,我找的一直以来都是你啊” 张鸢看着发疯的白王妃,在心里盘算着靖王还要有多久过来,听到白王妃说林钰宁是林钰安的儿子,冷笑了一声说“王妃可是真敢想,你凭什么觉得世子那样的蠢货能有宁儿这样不凡的子嗣,你们母子可真是会痴心妄想” 白王妃一脸抗拒的否认“不可能,是你,是你这个贱人在骗我,宁儿就是世子的孩子,他就是,他不可能不是。”这消息对白王妃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一脸恶毒的看着张鸢“你这个毒妇,你害了他生父,他不会饶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