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双乳夹着澡豆为靖王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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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萧沐的人直到林想想出门去送林钰宁去军营才看到了他一眼,这一眼让他满脸震惊,再顾不得打探张鸢的消息,匆匆忙忙的就赶回了都城。路上他一直在想着林想想的脸,那张脸他熟悉的很,他家主子的小女儿与这位小公子的脸有八分像,徐家人的相貌都是相似的。这位六公子与徐家一定有联系,联想到林钰宁的年龄和和他打听到的张鸢出现在北境的时间,他甚至不敢写信回去,要赶回去当面与徐萧沐禀告此事。 林钰宁已经进了军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靖王是真的想好好磨磨他,特意交代了让他从小杂兵做起,他白日里忙了一天,晚上还要借着烛火看书,林想想隔几日就会把先生讲的书册给他送来。他只有晚上有空看,杂兵都住的大通铺,他以往何曾吃过这种苦,平安起初还以为他会不适应,没想到他硬是咬牙坚持下来了。不过靖王也不算对他毫无照顾,他们的伍长是从慈善堂出来的孩子,他认出了林钰宁的身份,在他能顾到的地方都尽量护着这位小少主。 在林钰宁逐渐适应军营生活的时候,靖王一行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北境,张鸢早已接到了靖王要归来的消息,看着府里忙碌个不停,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她与靖王纠缠至今,靖王府欠她良多。但有一点她一直记得,是靖王的人将她从火里救了出来,她心里怕靖王怨靖王,但从未恨过他。不管靖王当时是为了什么,她活下来了,有了两个孩子,纵使这些年受了些委屈她也都默默忍下来。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林钰宁突然被送回来,又小小年纪被送进军营,她心里头一次对靖王起了恨意,心凉了不少,原来谁都比不过世子在他心里的地位,那自己的孩子以后就要被那个人压一头,甚至认仇人为母吗? 张鸢心里盘算着想早点联系上哥哥,她得为自己的孩子好好打算一番。靖王回府后衣衫未换就去见了张鸢,他到南春院时,张鸢正和王轻舞比划着给林钰宁做里衣。靖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随着他进来时一股寒气和尘土味被带了进来,张鸢一抬头就看到了胡子拉碴一脸风霜的靖王。 她和王轻舞赶紧起身去迎靖王“王爷回来了,怎么不叫人通报一声,小莲快去备水”张鸢倒了一被热茶递给他“王爷一路上累着了吧”靖王嗯了一声,眼睛盯着王轻舞。王轻舞翻了个白眼起身告退了,她就是烦靖王,没见过他这样的人,天天霸道的占着人不放,张鸢注意力落到旁人身上一些他就拉个脸拿眼睛瞪人。 靖王见人走了,放下手里的茶杯一把将张鸢抱进怀里,还带着凉气的胡茬去磨张鸢的脸庞,寒气冲的张鸢一个激灵“王爷,别”靖王不管,使劲的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想不想本王,嗯?想不想?” 张鸢还记恨着他大过年的感林钰宁回来的事情,不想搭理他,偏偏他不依不饶的,张鸢娇嫩的脸庞被他刮得生疼,不仅脸庞,敏感的脖子也一并被他摧残,张鸢被他蹭的气喘吁吁的,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王爷,您,别啊,水来了,啊,你先沐浴啊,别” 疯狂吸吻她身上气息的靖王抬起了头,大手握着她的细腰,不太高兴的说“你嫌弃本王?”张鸢怎么能不嫌弃,他这一身又是土味又带着汗味儿。那味道实在不好闻,张鸢张了张嘴想要否认,但没说出口,靖王看着她的神色冷哼了一声,将人横抱起往里间走。 边走边说“既然你这么嫌弃,就给本王好好洗洗,哼”张鸢有些无奈,她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靖王。为了自己一会儿好过些,柔弱的双手搂上靖王的脖子,靖王感觉到温香暖玉贴在身上,张鸢的发顶蹭在他的脖子上引起一阵酥麻。 靖王大步往里走了几步,走到浴桶跟前手一撒就要将张鸢抛进浴桶里,张鸢措不及防,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放,靖王低笑了一声说“方才不还嫌弃本王,怎么这会儿抱着本王不放了?不嫌我臭了?” 张鸢嗔怪着看他一眼“您就饶了我吧,我啊”话还未说完,靖王就撒了手,张鸢的下半身就落进了浴桶里,溅起的水花四散,打湿了张鸢的头发,幸好她还搂着靖王的脖子,才没跌进水里。 张鸢回神站稳时,靖王已经将他身上的衣衫脱了个干净,迈进浴桶里抱着浑身湿透的张鸢坐在他膝上,舒服的长叹出声。比浴水还热的手掌,顺着张鸢窈窕的身子来回抚摸,摸得张鸢娇喘吁吁,身上的红晕隔着湿透的衣衫若隐若现,娇媚的声音时高时低。 摸了一会儿的靖王还是不耐烦了,撕破了她身上的衣衫,粗糙的手掌挨上嫩滑的软rou,爱不释手的又揉又。张鸢急喘了一声,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靖王身上火热的气息和凶狠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上次靖王走时那一番折腾她在床上躺了许久才缓过来,她不想再受一遭了。 感觉到靖王的手要往身下摸,张鸢不顾啃咬着自己胸前一片热麻的火热唇舌,伸手害怕的按住靖王的大手,声音里带着害怕的细颤“王爷,别啊,我害怕,不要,啊”靖王粗糙的手指捻了一下已经翘起来的小阴蒂,张鸢媚叫了一声,浑身都开始抖了。 埋在张鸢胸前的脑袋抬了起来,声音沙哑,眼神带火的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问“怕什么?”张鸢看着他的眼神更害怕了,她不知道靖王怎么就这么热衷于此事,连不行了都还要折腾她。“怕,怕,怕”张鸢呢喃着说不出口,上次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只是想想她就浑身发软,眼里盈满泪水。 靖王看着她浑身不自知的媚态,轻笑了一声“怕什么?嗯?说出来,嗯,说出来夫君就放过你。”说完靖王就去啃她小小的耳垂,火热的鼻息罩满整个耳侧,张鸢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怕,怕夫君伸进去,呜呜,啊,疼” 靖王的牙齿对着耳尖尖轻轻的咬了一下,继续逼问她“夫君的什么伸进去?嗯?”张鸢满脸的羞红,双手紧紧的握着靖王的手不叫他继续往下摸,嘴巴张张合合好几下都说不出口,眼泪倒是顺着眼角往下流个不停。 靖王听到她低泣声,去亲她的泪水“怎么就哭了,不想夫君把手伸进去,就要说出来,你不说夫君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也乐在其中呢?”张鸢泪水连连的看着他,一脸哀求的说“不要,呜呜,夫君,不要” 靖王叹了口气佯装无奈的说“不要就不要吧,只是夫君想你想的紧,你连这点都不愿意满足夫君,夫君心里不痛快,你得从旁处给夫君补出来”张鸢不知道他又想了什么法子折磨自己,声音里带着哭腔问“什么旁处?” 靖王轻咳了一声,拉着握着自己手的小手啃了一口,在张鸢害怕的眼神下说“你不是嫌弃夫君吗?就罚你好好的伺候夫君沐浴”张鸢心里的担心一下就散了,对着靖王讨好的笑了笑说好。 要起身的张鸢,被靖王握着腰按在膝上,张鸢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靖王并不看她,直勾勾的盯着红艳艳的白嫩嫩的胸脯吞了口口水,张鸢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一下子就明了了他的意思,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胸前被靖王盯着不放的艳乳晃了一下,奶尖尖上的水珠滴落进浴桶,靖王握着张鸢细腰的大掌握的更用力了,吞咽声不住的响起,张鸢被他看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半响后靖王低哑的声音想起“用这儿伺候本王沐浴。” 说完不顾张鸢浑身的羞意,伸臂拿过旁边的澡豆放在鼻尖闻了闻,是张鸢惯用的味道。张鸢还未缓过神来,就见靖王拿了澡豆往自己的胸前揉,绵软的胸乳在他手里揉成各种模样,在澡豆的摩擦下,红色的痕迹逐渐加深,张鸢抑制不住的吟叫出声,紧贴着靖王下半身的艳xue一张一合的往外吐yin水。 靖王死死的盯着她满是媚气的脸庞,拉着人往自己的怀里压,有些硬度的澡豆被夹在俩人之间,靖王哑着嗓子对着一脸媚气的张鸢说“可懂了?”张鸢还未从胸前的酥麻中回过神来,红肿的胸乳挨在靖王坚硬的胸膛上下意识地厮磨。 靖王闭上眼睛双拳握紧怀里人的细腰“就是如此,乖,再用力些。”红肿绵软的乳rou挤压在古铜色的胸膛上,带着硬度的澡豆被两人夹着四处擦抹,甜腻的香气随着张鸢的大作不住的往外传,带着浴桶里的热气熏得张鸢的脑袋越发迷糊。 浑身上下不住的扭动着,从靖王的胸口到小腹,越磨两人浑身越热,两人的脸上不住的有汗珠往下滴,粗喘声声和娇媚的细叫交织在一起,听的外面的侍女脸红心跳。 张鸢的身子这些年又被靖王调教的格外敏感,磨了没一会儿她就有些受不住了,身下的艳xue不住的往外流yin水。sao浪的xue口夹着阳痿的yinjing不住的吸含,只是往日折磨的她死去活来的东西在这般香艳的刺激下还是只是微微抬头,再也没有往日的霸道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