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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的子民,民以食为天,太子关怀她吃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夹起里脊吃了,杜若决定再接再厉,也回报太子给她夹的美味。 她把太子的汤端起来,放到离他近一点的位置:“殿下,您先喝点汤暖暖胃吧。淮山清虚热,茯苓利水湿和脾胃,乳鸽补中气,这道汤很好呢!” 林正堂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太子一向不爱喝汤汤水水,嫌麻烦。但皇后娘娘嘱咐过,太子不爱喝也要备着,在他心情好的时候劝他喝一些。 他是从来没成功过,不过......林正堂想着,太子都给杜良媛夹菜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果然,一向嫌弃汤水的太子爷,端起乳鸽汤喝了两口,放下汤盅后,问杜良媛道:“你还懂些药理?” 这个还字,杜若一时没有意识到深意,只当是继菳米之后的发问。 “妾的娘亲是佟族的女医,擅长草药治伤,妾从小帮娘亲整理药材,因此略懂一点点。” 赵谨良点点头:“杜若也是一味好药。” 杜若笑问:“殿下竟知道杜若?也对,殿下知识渊博、学富五车,厉害得很。” “学海无涯,吾等只知一片溪流尔。” 太子不仅学问高深,还这么谦虚,杜若看他的目光愈发的崇敬了。 一顿饭吃地和煦温馨,两人都用了不少。 用过晚膳后,太子还有事要忙,就安排程珉送杜若回去了。 行走在窄长的宫巷中,天边晚霞瑰丽迷人眼。 杜若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有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 前一日晚上,她还因为一个月以来不见太子怎么传唤妃嫔,而下决定捡起负重修行。 今日就被传去丽正殿,与太子共处了近三个时辰。说了许多的话,还一起用了晚膳。 不过这之后,她自进宫以来悬着的心,才终于是放下了。 皇后娘娘是好人,太子殿下也是好人。她既然已经成了太子的妃嫔,就要格尽职守,好好服侍太子,也好报答皇后娘娘的恩情。 ☆、赏赐 杜若走后,林正堂瞧着太子面上春风和煦,心道这杜良媛伺候的好,太子爷开心,他也不用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伺候了。又壮了胆子凑到太子跟前问:“爷,可要赐下赏赐去晴光殿?” “不必。”赵谨良否决了他的提议,又吩咐道:“传荀郎中来,今夜继续施针。” 太子虽否定了,但并未责他多事,又安排今夜要秘密诊治,林正堂收了笑,严肃着退下去妥善安排了。 另一头,杜若回到晴光殿主殿,珍珠和珊瑚双双行礼迎她,口中齐齐道:“恭喜小主!” 杜若笑道:“赏,都赏,每人领一个银瓜子。” 两个小宫女喜滋滋地簇拥着杜若到里间说话,叽叽喳喳地夸着。 “小主真厉害,从未有人在太子跟前留那么久呢!”这是珊瑚,毕竟珍珠才入宫没多久,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小主瞧着真高兴,这趟定是极顺利的!”这是珍珠。 杜若还没来得及回话,一道呼唤自殿外传来。 “杜若,我来找你玩儿。”是董春春的声音。 主仆三人又迎出去,珊瑚去开门。 杜若前脚刚回来,董春春后脚就来了。安的什么心自然不言而喻。 门开了,董春春带着她的贴身宫女已经站在了殿门外。双方的宫女互相行了礼。杜若把董春春请进屋里,二人坐到炕上。 董春春上下打量了杜若一眼,问道:“今日听闻你去前头了,侍候爷的感觉如何?” 董春春性子活跃,开朗健谈是好,但是言行轻浮,讲话不带脑子就很让人头疼。 “殿下随和,很好。”宫里不是什么话都能往外说的,杜若囫囵答着,面上的笑淡了几分。 “爷好看吗?听闻太子是几位皇子中生得最俊的,可是真的?” 杜若不知道董春春是在哪儿打听的,反正她进了东宫以来,除了张姑姑,宜春宫的扫洒宫女太监、看门的太监,就没有见过其他人,她也不会去乱打听。珊瑚没有见过太子,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才有她以为太子孱弱一事。 杜若回答她:“我只知殿下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别的就不知了。” 听到见过太子的杜若这么夸,董春春很是高兴。她们现在都是太子的妾,当然是希望侍奉的人赏心悦目才好。 “你回来的这么晚,是不是陪太子爷用膳了?爷爱吃什么?” 杜若回忆了一下,答:“殿下爱吃翡翠虾饺,用了三个。其余的都差不多。” 董春春点点头,凑近了些问:“你在前头待了那么久,爷跟你说什么啦?” 杜若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春春,咱们聊别的吧。” 听到被拒绝了,董春春皱眉撅了撅嘴道:“太子爷又不会跟你说什么机密,跟我说说怎么啦?” 珊瑚和珍珠对视一眼,彼此皆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明明都是官家女儿,都是良媛,这个董良媛居然如此蠢笨。除了长得甜美讨喜,恐怕是没有别的长处了。 “春春,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等下次你侍候太子殿下的时候,自己问他吧。我有些乏了,珍珠,送客。” 说完这番话,杜若起身往她就寝的隔间走了,珊瑚赶紧跟在她身后,也离开了。 珍珠打了个手势,笑得冷漠:“董良媛,我们小主要歇息了,您先请回吧。” 董春春愣了愣,感受到杜若是生气了,对她因为自己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生气也有些不愉快,但又因为杜若话里说等自己侍候太子爷的时候再问,想到自己也快要去前头了,又有些高兴,于是也没多纠缠,带着小宫女回去了。 杜若进了寝房,倚在床边摆置的小榻上,有些闷闷不乐。 珊瑚蹲在她身边,轻轻给她锤着腿。 杜若乱乱地想了一会,说道:“珊瑚,我是不是不该说气话,让董春春去问殿下,万一她真的问了,我岂不是害了她。” “小主,董良媛这样追着您问,就算没有坏心,若嘴不严,也会害惨了您。”珊瑚又改锤为捏,把杜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继续说,“您和她同位份,没有权力教管她。她再这样下去,势必是要吃教训的,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与您可无关。” 这时珍珠也进来了,两人说的话她听了个大概,走到杜若身边,把刚泡的蜂蜜水递给她。 珍珠人耿直,说话也比珊瑚要直接得多:“您话该再说得重一些,让董良媛碰些灰,以后再也不要来晴光殿才好。害了她自己不要紧,要是连累了您,咱们去哪儿说理去。” 珊瑚跟着重重的点头,是呢,就是这个理。 杜若叹了一口气,啜一小口蜜水含在嘴里。到底是一起采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