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別動，再動就在這辦了妳

    雨勢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反而像是要將這天地間的一切都沖刷乾淨。

    沈青衡抱著燕昭玥，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泥濘的山林中。

    懷裡的重量其實不算輕，畢竟她還穿著半身鐵甲，但對於腎上腺素飆升且原身底子還算不錯的沈青衡來說，這份重量反而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因為她現在太虛弱了，虛弱到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擺佈。

    「放……放我下來……」

    燕昭玥咬著牙，聲音虛浮，臉頰卻燙得驚人。

    她這輩子從未與男子如此親近過。

    這個男人的手臂強而有力，一手穿過她的膝彎，一手緊緊箍著她的後背，將她整個人托在胸前。隨著他的步伐，她的身體不可避免地在他懷裡顛簸、摩擦。

    更要命的是，她胸前的衣襟剛才被他撕開了。

    雖然此刻被他刻意用手臂擋著風雨，但每走一步，那一側飽滿的柔軟就會若有似無地蹭過他濕透的胸膛。那種隔著濕布料傳來的熱度與硬度，讓她羞恥得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閉嘴。」

    沈青衡喘著粗氣，語氣並不好，但抱著她的手卻收得更緊了些，「剛才那股殺人的勁兒哪去了？現在像隻落湯雞一樣，不想死就老實點。」

    「你……放肆……」燕昭玥氣結，想要抬手推他，卻發現手軟得像棉花，推在他胸口反倒像是在欲拒還迎的撫摸。

    沈青衡低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意：

    「將軍，省省力氣吧。妳現在這副模樣，若是被那些追兵看見了……嘖嘖，妳猜他們會先殺了妳，還是先……做點別的？」

    燕昭玥臉色一白，身體僵硬了一下。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與呼喝聲。

    「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女人的甲冑顯眼，跑不遠！」

    是魏國的追兵。

    沈青衡眼神一凜，原本懶散的氣質瞬間收斂。他四下環顧，目光鎖定了一處茂密的灌木叢後方的岩石夾縫。

    「抱緊我。」

    他低喝一聲，不等燕昭玥反應，抱著她猛地向那處陰影衝去。

    那是一處極其狹窄的石縫，僅容一人側身通過。沈青衡抱著她根本擠不進去，情急之下，他將她放下，隨後整個人壓了上去，將她死死抵在長滿青苔的石壁上，借著茂密的枝葉遮蔽身形。

    「唔……」

    燕昭玥後背撞上冰冷的石頭，發出一聲悶哼，剛想開口，一隻帶著泥腥味的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噓。」

    沈青衡的身體緊貼著她，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外面，馬蹄聲越來越近，甚至能聽到馬鼻噴氣的聲音。

    幾名魏國騎兵舉著火把，就在距離他們不到五米的地方徘徊。

    極度的危險帶來了極度的刺激。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感官被無限放大。

    燕昭玥被他捂著嘴，只能通過鼻子急促地呼吸。她的雙手被迫抵在他胸前，卻推不開這座大山。

    而沈青衡的情況更糟糕——或者說更美妙。

    因為姿勢的原因，他的一條腿正好強勢地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膝蓋頂著她的大腿根部。而她的胸口因為剛才的劇烈動作，正在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那團柔軟都會重重地撞在他的胸膛上，擠壓變形。

    雨水順著兩人的髮絲流下，匯聚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

    沈青衡是個正常的男人，還是一個剛開了葷（虽然只是人工呼吸）的男人。

    在這種生死一線的刺激下，懷裡抱著這樣一個衣衫不整的絕色美人，還要忍受她無意識的扭動……

    他的身體不可控地起了反應。

    燕昭玥瞬間瞪大了眼睛。

    她感覺到了。

    有個滾燙、堅硬的東西，正隔著濕透的布料，毫不客氣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作為未經人事的處子，她雖然不懂具體細節，但也知道那是什麼。

    轟——

    她腦子裡最後一根弦差點崩斷。

    「你……嗚嗚！」

    她在掌心下發出憤怒的嗚咽，眼神如果能殺人，沈青衡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沈青衡卻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帶著一絲無賴的狠勁：

    「將軍，這可是男人的本能，我也控制不了……妳再扭，它只會更精神。」

    燕昭玥渾身一僵，不敢動了。

    那種硬邦邦的觸感實在太過鮮明，帶著一種令人恐懼又腿軟的侵略感，彷彿下一秒就要刺穿衣物，刺穿她。

    外面的騎兵終於罵罵咧咧地走遠了。

    「去那邊看看！」

    直到馬蹄聲消失在雨幕中，沈青衡才慢慢鬆開了捂著她嘴的手，卻並沒有急著退開。

    「呼……哈……」

    燕昭玥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眼角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和極致的羞憤：「沈青衡，你這個……無恥之徒！」

    「無恥？」

    沈青衡輕笑一聲，非但沒有退開，反而故意往前頂了頂跨，讓那處堅硬更加囂張地在她小腹上蹭了一下。

    「啊！」燕昭玥驚呼一聲，雙腿發軟，只能死死抓住他的衣襟才沒有滑下去。

    「我要是不無恥，妳剛才就已經變成那群魏兵胯下的玩物了。」

    沈青衡盯著她的眼睛，目光灼熱，手指順著她的臉頰滑下，停留在她被雨水打濕的鎖骨上，輕輕摩挲，「比起他們，落在我手裡……是不是舒服多了？」

    「你……混帳……」燕昭玥罵得毫無氣勢，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在顫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那一處被他頂著的地方，竟然湧起了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熱流。

    沈青衡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變化。

    他的眼神暗了暗，視線下移，落在她被撕裂的領口處。雨水打濕了白色的抹胸，隱約透出裡面兩點嫣紅的輪廓。

    這風景，太考驗人性了。

    「走了。」

    沈青衡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那股想要就在這野地裡把她辦了的邪火。現在还不是時候，她身上有傷，而且這裡太冷了。

    他再次將她打橫抱起，動作比之前更加霸道，手掌更是「不小心」向上移了幾分，托住了她挺翹的臀rou，甚至惡意地捏了一把。

    「嗯！」燕昭玥身體一顫，把臉埋進他的頸窩，再也不敢說話，只剩下通紅的耳根。

    雨夜漫長。

    沈青衡抱著她，憑藉著記憶找到了那處背風的山洞。

    那是一個天然形成的凹陷，只有一人多高，深不過兩米，地上鋪著些乾枯的雜草。雖然簡陋，但好歹能避雨。

    「到了。」

    沈青衡將她放下來，讓她靠坐在最裡面的乾燥處。

    一離開他的懷抱，寒冷瞬間席捲而來。

    燕昭玥抱著雙臂，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牙齒撞得咯咯作響。失血過多加上淋雨，失溫的症狀開始顯現。

    「冷……好冷……」她意識開始模糊，嘴唇青紫。

    沈青衡皺眉，摸了摸她的額頭，冰得嚇人。

    「該死，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他迅速脫掉自己濕透的外袍，露出精壯的上身。然後，他的目光落在了燕昭玥身上——那一身沉重、冰冷、還吸飽了水的鎧甲和戰袍。

    這簡直就是個冰窖。

    「要把這些脫掉。」

    沈青衡蹲在她面前，語氣嚴肅，不再是剛才的調笑。

    燕昭玥雖然迷糊，但聽到要脫衣服，本能地護住胸口，搖頭抗拒：「不……不行……」

    「這可由不得妳。」

    沈青衡直接上手，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解開了她肩甲的扣環。

    「沈青衡！你敢……」燕昭玥想要掙扎，卻被他單手就鎮壓了雙手，高舉過頭頂按在石壁上。

    「我有什麼不敢的？」

    沈青衡整個人壓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跳動著危險的火光。

    隨著「咔嚓」幾聲輕響，沉重的護心鏡、肩甲、臂甲被一一剝落，扔在地上。

    緊接著，是那件濕透的戰袍。

    當最後一層防禦被卸下，燕昭玥只剩下那件早已被撕裂、濕透了貼在身上的單薄裡衣。布料透明得幾乎不存在，緊緊勾勒出她驚心動魄的曲線——纖細的腰肢、飽滿挺立的雙乳、修長的雙腿……

    一覽無遺。

    沈青衡的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呼吸瞬間變得粗重。

    他看著身下這具潔白如玉、卻在瑟瑟發抖的完美軀體，聲音低啞得如同野獸：

    「將軍……妳知不知道，妳現在這個樣子，是在逼我犯罪？」

    燕昭玥羞恥得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身體因為寒冷和恐懼（或許還有一絲期待）而呈現出一種誘人的粉紅色。

    「冷……抱我……」

    她在極度的失溫中，本能地尋求唯一的熱源，主動伸出手，抓住了沈青衡赤裸的手臂。

    這無異於是一種邀請。

    沈青衡腦子裡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了。

    「是妳自己求我的。」

    他低吼一聲，不再猶豫，赤裸著滾燙的上身，猛地覆了上去，將這個冰冷又誘人的美人，徹徹底底地壓在了身下。

    肌膚相貼的瞬間，兩人都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